作者：邹玉杰律师

九章刑辩创始人；金亚太优秀刑辩律师；亚太刑事司法研究所副所长

 

01

《道德经》里有这么一句话：人法地，地法天，天法道，道法自然。

就是说天地间最高的规则都来自于自然，我们应该向自然学习。

其实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，也就是说，万物之间的道理或规则是互通的，是可以相互借鉴的。

比如，客户评估一个律师事务所的实力时，就可以借鉴管理学教授考察企业的方法。

02

最近在学习《宁向东的清华管理学课》，其中有一段宁向东老师通过观察细节，研究企业前景的问题，特别有意思。

按照宁向东老师所说，他观察企业的时候，一般会着重看三个地方：

第一是秘书的脸；第二是男生卫生间；第三是会议室。

第一个地方，看秘书的脸。

按照宁老师所说，如果是男老板、女秘书，这时就要看这个女秘书是不是漂亮。一般来说，秘书越漂亮，公司越不容易有前途。

当然，也不是说秘书丑，公司就一定好，但丑一点，起码老板不容易分心。

另外，丑一点的女孩一般没有那么多的优越感，多数都是完全靠自己的实力一点点做起来的。这些秘书通常比较在意工作的质量，因为她们会担心失去岗位的机会成本。

宁老师喜欢看的第二个地方，是男生的洗手间。他会特别留意男生小便池前的地面，是不是比较脏。因为他觉得从这里可以看出员工的状态。

男生洗手间的小便池前，有时墙上会贴一句话：向前一小步，文明一大步。

不过在宁教授看来，如果贴了这句话，地上又比较脏，这个公司就在很大程度上值得你注意。

因为这种情况下，这个公司的人是不可能爱厂如家的。

试想我们哪个人在家里去洗手间，会把洗手间弄得很脏？不会的，因为那是我们自己的家。在家里不会，为什么在公司里就会，道理特别简单，就是没有那么爱企业嘛。

需要考察的第三个地方，就是公司的会议室。宁教授喜欢看会议室里面，是不是有白板、黑板，白板前有没有笔，笔里有没有水。如果板前没笔，或是笔里没水，白板又干净得不得了，一看就不经常使用白板。

而在他看来，如果一个组织不喜欢或者不习惯用白板说事，一般来说，讨论和思想交锋的深度，是有限的。

03

其实，我们在评估一个律师事务所的前景，或者一个客户在考察，目标律师事务所是否值得委托案件时，都可以借鉴上述的三种方法。

也就是说，在考察律师事务所时，第一要看律所领导秘书的脸；第二要看律所男生卫生间；第三要看律所会议室的使用情况。

关于秘书脸

我们都知道一个理论——注意力在哪里，我们的成就就在哪里。

假设一个律所领导的秘书特别漂亮，那么按照宁教授的观点，这个领导就比较容易分心，毕竟爱美之心，人皆有之。

而根据注意力理论，当领导的注意力都在秘书身上时，案件上的注意力就会少很多，毕竟一个人的注意力也是有限的。

领导也是人，注意力也是有限的，甚至由于操心的事比较多，其注意力更容易分散。

关于洗手间

这个地方确实是特别能透露一个单位员工精神风貌的位置，别看位置不显眼，但细节决定成败。

试想，如果每个律师都能爱所如家，就一定能将单位的洗手间搞的洁净如新，至少不至于污秽不堪，脏里吧唧。

每个律师都能爱所如家，这个律所注定会有极强的战斗力；而能够爱所如家的律师，在长期的耳濡目染中，水平也绝不会太差，其对待客户的案件，也绝对可以做到认真负责——视客户如上帝。

这样的律所，这样的律师，才是值得信任的，值得托付的。

关于会议室

目前，大多数律所对于疑难复杂的案件，都采取集体讨论研究的方式，犹如医生的专家会诊。

这种方式，可以博采众家之长，多角度、快节奏的将案件问题暴露出来，快速找到案件的解决方案。

但是，多数律所只是声称“专家会诊”，但会诊深入程度如何，客户初次接触时实际上是难以理解的。

而观察律所会议室，就足以解决这个困惑。可以考察其会议室里面，是不是有白板、黑板，白板前有没有笔，笔里有没有水。如果板前没笔，或是笔里没水，白板又干净得不得了，一看就不经常使用白板。

那么，这个律所宣传自己经常帮客户会诊案件，就属于有名无实，或者夸大其词，不足为信。

当然，随着技术的发展，现在新型律所讨论案件的方式，也与时俱进，开始使用可视化，通过幻灯片方式研究讨论案件。

但是，不管如何变换，只要用心观察细节，总会有不一样的发现。